1976年我当三年文书,在连长小妹一次来部队探亲时,我俩互生情愫
发布日期:2025-02-05 07:21 点击次数:143
“你是不是还在惦记我小妹?”连长陈军那天突然把我叫到连部,盯着我问。
他的语气很平静,可我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,嘴上却硬着说:“哪有的事,连长您别笑话我了。”
可我的脸早就红了,手里的钢笔也没拿稳,差点滚到地上。
1976年的夏天,我已经在二连当了三年的文书。
三年里,日子过得不快不慢,我的工作就是写材料、整理文件,偶尔下连队传达上级的指示。
说实话,这份工作既让我觉得有些安稳,又让我有点窝在“连部”这个小天地里,与训练场上的热火朝天隔绝开来。
有时候晚上听着战士们在操场上跑步的脚步声,我会觉得自己像个“旁观者”,心里隐隐多了几分失落。
可谁知道,就在这个夏天,一件让我始料未及的事情,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。
那天傍晚,连长的家属来队探亲。
他的妻子带着两个孩子,身后还跟着一个姑娘——连长的小妹陈兰。
说实话,陈兰第一眼看上去并不算特别出众。
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旧衬衫,外面搭着件洗得发白的外套,头发扎成两个麻花辫垂在肩膀上。
整个人看起来朴素得很,但是越看越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劲儿。
她那种清秀的模样,让人觉得就像家乡田埂上的野花,不争不抢,却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陈兰到连队没几天,就像一阵风,把连部这片“寂静之地”吹得多了点人气。
她帮嫂子带孩子、洗衣服,甚至还主动帮我们连部的人洗被子。
那天下午,我正在连部整理文件,突然看见陈兰抱着一床军被走进来,低声对我说:“吴哥,我帮你把被子洗了,晾在外头了。”
我一下子愣住了,连忙站起来摆手:“哎,这哪成啊,这哪成!太不好意思了!”
陈兰却笑了笑,语气很轻:“文书的工作多,我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她说这话的时候,微微低着头,嘴角带着点羞涩,脸红扑扑的,像刚摘下来的桃子。
我看着她那干净利落的身影,心里莫名涌起一阵暖意。
从那天起,我和陈兰的距离似乎一下子拉近了。
她是个安静的姑娘,喜欢听我讲连队的趣事。
有时候我累了,搁下笔,她就坐在连部门口的台阶上,听我讲早上训练场上发生的那些事儿。
有一次我随口提起家乡的老槐树,还有村里的稻田,她突然抬起头看着我,眼睛亮亮的。
她说她小时候也常去村头的槐树下玩,那棵树啊,还是她爹种的。
我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聊着聊着,发现竟然是老乡。
我心里一阵窃喜,觉得这事挺有趣,可嘴上却装得不以为然。
那时候,我心里隐隐约约明白自己对她的感觉不一般,可我也清楚,部队有纪律,普通战士不能谈恋爱。
更何况,我只是个小文书,连干部都不是,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。
我只能把那点悸动埋在心里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。
可陈兰的到来,显然没瞒过连长。
他每次看见陈兰坐在连部台阶上跟我说话,总是有意无意地带着点调侃:“小吴啊,你这字写得好,连人也写得认真,难怪我妹子老往你这边跑。”
我只能傻笑着说:“哪能呢,连长,您可别拿我开玩笑了。”
陈兰的探亲假很快就结束了。
她带着嫂子和两个孩子回家了。
她走的那天,我站在连部门口,看着她提着皮箱一步一步走远,心里竟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失落。
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。
谁知道,一个月后,指导员突然找我谈话,说让我去炊事班帮忙。
我当时一头雾水,但也不敢多问,只能匆匆收拾了行李去了炊事班。
到了炊事班,我才知道我的任务是养猪。
你要说这事搁别人身上,也许没啥,可对我来说,这简直就是从云端掉进泥潭。
我一个文书,天天跟笔杆子打交道的人,突然让我去伺候猪?
我心里那叫一个憋屈,可连长发了话,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干。
猪圈里的味道真是熏得人受不了,猪还一个劲儿乱跑。
我追得满头大汗,身上全是泥巴,晚上回到宿舍,腿酸得像灌了铅。
我有时候躺在床上,看着屋顶,心里直犯嘀咕:是不是因为连长看出了我对陈兰的心思,故意把我弄到炊事班“避嫌”?
可我转念一想,连长是个爽快人,如果真有意见,肯定会直接冲我发火,何必兜这么大圈子?
三个月后,我突然被调回了连部。
回去没多久,我接到通知,说要准备去团里体检。
那一刻,我才明白,连长是有意磨砺我的性子。
他知道我脾气急,做事欠考虑,才让我去炊事班锻炼一下。
更重要的是,他早就看出了我和陈兰之间的那点情愫,但我不是干部,没资格谈恋爱。
他这是在帮我铺路啊。
体检结束后没多久,我的提干命令下来了。
那天晚上,连长把我叫到连部。
他递给我一张纸,上面写着一串地址,正是他们家的住址。
他看着我,语气很平静:“小吴啊,现在你是干部了,回家探亲的时候,记得去看看我妹。你俩的事,我不掺和,能不能成,就看你自己了。”
我拿着那张纸,心里五味杂陈。
我怎么也没想到,连长早就知道我对陈兰的心思,却一直在默默帮我。
那一刻,我鼻子一酸,差点掉下泪来。
后来,我回了趟家乡,去陈兰家见了她。
她站在门口看见我的时候,愣了好久,脸一下子红了。
我走上前,递给她一个纸包:“这是部队的特产,连长让我带给你。”
陈兰接过纸包,低声说了句“谢谢吴哥”,然后抬头冲我笑了笑。
那一笑,一下子就把我的心融化了。
谁知道,这事却没那么顺利。
陈兰的父母一开始并不同意。
他们觉得部队上的人漂泊不定,怕自家姑娘嫁过去吃苦。
我一听,心里就急了。
不管是休假还是写信,我一直努力让他们看到我的决心。
后来连长也帮着说了不少好话,陈兰的父母才渐渐松了口。
1977年的冬天,我和陈兰终于有了个结果。
婚礼那天,连长拍着我的肩膀,笑着说:“小吴啊,以后可别欺负我妹。”
我看着他,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生活有时候就像养猪,苦是苦了点,但只要你用心,总会看到希望的光。
你说对吧?